她被放到了卧室中间的大床上，这是他的卧室，随处充满男人的气息…… 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 “那跟我们没有关系，”程奕鸣安慰她，“难道盗贼还会去而复返？”

她放慢脚步，想听到更多，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 “我以为是朱莉回来了……谢谢你，朱莉已经给我拿衣服去了。”她立即回答道。

她仍没说话。 她明白祁雪纯想知道的是什么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 现在看来，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。
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，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 但在哪个房间，她就有点懵了。